【POI原创同人】感冒，其实并不会与任何计划发生冲突
感冒，其实并不会与任何计划发生冲突
【PersonOf Interest同人文】
计划赶不上变化？嘿嘿，加以利用就行。
12月，纽约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雪，把整个本来就带点冷灰色彩的纽约市铺上了一层白色，看似梦幻，但其实内里还是暗藏汹涌。
Finch抱着一个沉甸甸的环保袋刚从地铁站走了出来，就被纽约冬天独有的冷冽之风刮得眼睛生疼，鼻腔内部也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冰凉空气，干燥得仿佛要裂开似的。Finch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拉紧大衣的同时也抱紧了手上的大袋子，里面装的全都是病人需要用到和食用的东西，像是刚刚在药行买到的止痛药、退烧药、退热贴；在超市买到的新鲜水果、面包和他觉得相当美味的罐头食品；他还自己在家泡了一些东方人在冷天感冒时会喝的热姜茶——这是他之前在网上谷歌到的，希望这味道有些古怪的姜茶能让Reese的感冒早些好起来。
知道Reese生病感冒的消息是在今天早上。
基于圣诞寒假，Professor Whistler 不用到大学报到，但是作为HaroldFinch来说却能比往常更早一些的坐在月台的电脑前收集号码与资讯。就在他喝着第二杯煎绿茶时他收到了Reese带着浓浓的鼻音打来的电话。
“Harold，我感冒了，看来暂时不能出外勤了。”句末，Finch能听到对方故意远离话筒的咳嗽。
他皱起了眉头，语气有些僵硬的询问对方生病的缘由。电话另一头的警官像是能看见他黑了一半的脸，乖顺的把缘由如实禀报。就是前天在追捕犯人的过程中被人推进了一条尚未完全结冰的小溪，然后带着些许的冰块浑身湿透的在冷风吹得正猛，并且还在下细雪的纽约市里追犯人，期间还有几次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火拼。虽然犯人最后还是抓到了，但是Reese的体力也到了极限，当天还没熬到下班就已经发生脑袋发烫、头脑发昏的情况了。
“你应该昨天就告诉我的，John。”Finch现在超级不高兴，眉头深深地皱在一起，双手飞快的在网上寻找能够让感冒减轻的良药。
“我昨晚看了医生回家瞬间就睡死了，今早睡醒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打电话呢，别生气了嘛。”
“……我没在生气。”生病都还有能力调戏他，Finch高高的翘起了一边眉头。
“那我就先再去睡一会儿了，药效发作了。”
“好的，请好好休息，Mr. Reese。”
关闭通讯，Finch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屏幕思考良久，接着站起身拿走了挂在一旁的厚大衣，打算出门采购一些食材和必需品。
从地铁站出来之后还需要走一段路才会到达Reese现在居住的公寓。
一对情侣从他身边走过，两人的嬉笑声让Finch转过头去，果不其然看见他们脸上幸福快乐的微笑，让他忍不住莞尔。
今天是平安夜。
纽约市的街道上在月初之时就已被各种各样充满圣诞气息的漂亮装饰挂满，这情况就如两个月之前的万圣节一样。只是相对起来，圣诞节的装饰较多精致可爱，而且隐约从店家那儿传出来的圣诞曲子也让平时灰冷无情的纽约顿时变得有些温情，不管是谁都能感受到圣诞所带来的丝丝温暖。
有谁会不喜欢圣诞呢？
Finch一步一步的走着，他的圣诞节都过得很平凡，但都很温馨。
儿时有父亲的陪伴，大学时有跟Nathan一起出席过圣诞派对，成人之后有跟Grace吃过几次浪漫的圣诞烛光晚餐。
思及此，他勾了勾嘴角，却发现脸部出现了有点僵硬的情况。
好吧……虽然冬天的圣诞节在某种程度上让人心里感觉温暖窝心，可是在生理上纽约的冬天却是个能够让人永远冬眠的恐怖存在。Finch加快了脚步，希望能尽早到达那个暖气开足的公寓，哪怕早一秒也好。
好不容易逆着冷风和雪花来到了对方居住的公寓，Finch松了一口气，公寓大厅的暖气的确让他冻僵的脸部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在等待电梯时，他发了封简讯给Reese，让他知道自己正要登门造访，但是直到电梯来了，Finch都没有收到对方的回复。他猜想Reese也许是睡着了。也对，病人就该多多休息，足够的睡眠和适当的饮水是最好的治病良药。
Finch这样想着，同时也在庆幸自己有带上Reese之前交给他的公寓备用钥匙，那样一来他就能在不吵醒对方的情况下把手上这些东西放到屋里去了。
电梯打开时停在了五楼，他顺着记忆中Reese曾经告诉过他的门号找到了对的房门。将沉重的袋子暂时单手抱住，Finch的右手翻弄着口袋，想凭感觉分辨出自己家、月台铁栏和对方家的钥匙。多串钥匙碰撞的叮铃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非常明显。
就在他掏对了钥匙，准备开门时，面前的木门已经被人抢先一步打开了。
“Mr. Reese？我还以为……”
“刚刚一直在厨房，”Reese晃了晃手里抓着的手机。“现在才看到你的简讯。”
没有以往常见的既简洁又经典的黑白西装，也没有在冷天出门必穿的深色大衣，Reese现在身上只是穿着一件宽松的蓝色棉质居家服，还有一件同样有些松垮的卡其色长裤，平时梳得一丝不苟还擦上发胶的灰白头发现在也显得非常蓬松，头顶还有几撮头发顽皮的翘了起来，加上那笑容——完全就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Finch看着对方这身居家男人的打扮，出神了好一会儿，而Reese也没有说话，就是笑眯眯地挨着门边让他看个够，直到恋人红着脸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之后，才温柔的牵起对方抓着钥匙的手踏进家门。
“外面很冷吧？瞧你这手到现在都这么冰。”他摸着Finch指骨分明的手，疑惑道：“你平时的那个手套呢？”
“应该是忘在超市里了。”想到之前挑水果时脱下放在一旁的手套，Finch进到屋子里之后直接就往厨房的方向走去，把手上的大袋子放到餐桌上，一边说着“外面真的很冷，我来的路上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脸了[注1]。”，一边脱下厚重的外套搭在椅子上。
“你吃过饭了吗？我给你带了些食物。”
Reese好奇的翻找着袋子里的东西，果不其然里面全都是一些病号必需品。正当他暗暗想着他真是太了解自家老板的行事作风时，他看见了一个被其他物品挤在角落的银色保温瓶。
“你还给我弄了饮料？还是浓汤？”他拿出保温瓶，扭开盖子一嗅，有些扑鼻的辛辣味让他歪了歪脑袋。“哦，我想这应该不是浓汤。”
“是姜茶，东方人普遍都有在喝的一种驱寒饮料[注2]。听说对预防还有治疗感冒有着一定的功效……呃，虽然有些辛辣，毕竟姜是这饮料的主要食材，但是我有加了很多糖下去，味道应该不会太呛才对，而且这个要乘热喝才有功效，你赶快喝了吧。”
Reese盯着这还在冒烟的东方饮料，眉头微微翘起，转身在餐具柜里拿出了两个马克杯，把姜茶分别倒了进去，递了一杯给对方。“你刚刚说到驱寒，那你应该也要喝一杯才对。”
“Mr. Reese，你的好意我心领，但那是一人份的。”
“我知道，不过我也不希望你再一次感冒。要知道今年的冬天真的很冷啊。”摇了摇手上的杯子，Reese笑着说。
Finch一直以来都拿这笑容没办法，他接过温热的杯子，小口小口的嗫饮。生姜特有的辛辣味儿在口中散开，随他一路喝下去，喉咙有些烫烫的感觉，可是随后那种像是烫伤的辣味逐渐转为一种奇怪的温暖，暖和他喉咙的同时也好像暖和了他的胃，Finch对这种感觉感到相当新鲜，也许日后天气转凉时也能弄上这么一杯暖和心脾的东方茶。
“你加什么糖？”这种小热度对前特工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三两下就把冒着小烟的姜茶喝光了，正在研究着那些应该是要切成姜丝的姜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子。
“红糖。”网上的教程说是比较推荐加这个，他放下杯子，并制止了Reese想要吃姜片的动作。
“话说回来，John，你的脸色挺好的？”虽然鼻音还是挺严重的，有时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Reese的脸色没有他想象中的苍白。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一点小感冒，睡一觉就好了。”
Finch在Reese洗杯子的当儿倾身抚上对方的脑门，轻轻皱了眉头。
“还是有点低烧，药吃了吗？”
“两个小时前吃了，也睡了一回。”抓下一直贴在脑袋上的那只手，Reese把一直对他病情喋喋不休的老板拉去客厅，让他妥妥的坐在沙发上，想让他消停一会儿，可却忘了之前铺在茶几上的文件和打报告打到一半的笔电都没有收起来……
Finch抿着嘴沉默的看着他。
Reese被他看得冷汗直冒。
最后，文件和笔电都被Finch归类好之后直接往他家的书房里扔了。
电视里播放着电视台特意为圣诞节准备的特备节目。
Finch抓着遥控器，看着在40寸液晶电视里走动谈天的角色人物。
“你喜欢这电影？”Reese的头枕在恋人的大腿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对方干净的下巴。
“Mr. Reese，我一直都喜欢看电影。”
“是啊，尤其是那些老掉牙的浪漫喜剧。”Reese笑了起来，动了动身体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一些。
“你怎么就不去房里睡呢？窝在这小沙发里你肯定得不到充分的休息的Mr.Reese。”
Finch摸了摸刚刚强行贴在对方脑门上的退热贴，轻微的冰凉透过那层薄薄的棉布渗透进他的手掌，他轻轻摸着，同时望向那双碧绿色的眼睛。
无可否认，这双眼睛是他见过最漂亮的。
他低头看着，手掌从脑门上的退热贴渐渐转移地点，来到了有些发烫的脸颊，然后再往上划过鼻尖、嘴唇……最后学对方刚才摸他下巴的样子，指尖轻刮着有些胡渣的下巴。
电视机里的声音还在响着，不过Finch一向习惯不会把声量调得过大，所以现在这些声音不但没有给他带来困扰，反而还添加了点淡淡的温馨。
Reese一直都很懂得控制气氛。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撑起身子贴上Finch的嘴唇。
当那双藏在镜片之后的蓝眼睛用那充满柔情的眼神看着他时，心里的某一处再次感觉到熟悉的冲击，交往这些日子来他没少被Finch的眼神和无意识的动作电到，这种感觉他再清楚不过了。
右手轻压在对方的后颈，Reese按压着恋人僵硬的脖子，感受着对方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Finch对这样的发展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眯着眼睛配合Reese的步调，两人静静地交换了黏腻的吻。
Reese的吻从嘴唇转到脸颊，之后他轻吻着Finch的耳垂，故意压低嗓子在他耳边低语。“我在你这里，就能得到非常好的休息。”
“你声音很哑……”Finch的背后不自觉地冒起一堆鸡皮疙瘩，他有些脸红的转过了头，拍了拍Reese的背。“我给你去倒杯水。”
“水就不用了，倒是我肚子有点饿。”他让了个位子让Finch站起身，指了指厨房炉台上放着的那个锅子。“在你来之前我弄了些蘑菇汤，现在正好能配上你带来的面包和水果。”
“好。”Finch挽起袖子，开始在厨房里捣鼓。
Reese抱着枕头，现在轮到他开始抓着遥控器转台了。
“Finch，你知道吗。”他扯着嗓子说道：“我做了个梦，关于我跟你的，可是却有点不一样。”
“什么，Mr. Reese？”他正在回热蘑菇汤，同时也拿过烤面包机放入吐司。
“我梦到我们俩的身分互换了[注3]。你不是那个电脑技术宅，却是拿枪到处跑的那个；而我反而穿了一身别扭得要死的西装，坐在电脑前偶尔拿个你买的甜甜圈逗弄Bear。”
“听起来挺匪夷所思的。”关掉炉火，Finch拿着勺子盛起热腾腾冒着烟的浓汤，小心的倒进两个白瓷碗，这个时候烤吐司也刚好出炉。“我完全想象不了我是用什么办法驾驭那些危险的枪械的，只能说你的梦真的相当有创意。”
“不会啊，我觉得要是你拿枪的话其实也很帅的啊。过节之后教你吧，先从最简单的……匕首？还是你要比较小型的枪械？像是掌心雷什么的。啊，甩棍[注4]也很好用，我记得你以前有给过我，在我还没有枪之前。”
“够了，John。”Finch皱着眉头端出食物，蘑菇汤与刚出炉的吐司香味充满了整间客厅。“平安夜就别说这些了。你要是真认真说出刚才的那番话，那么我也会强迫你换上‘好一点’的衣服的。”
“放松，Harold，那只是一场梦。”眼瞧火烧回自己身上，Reese连忙转移话题。
“你能在这两天陪着我真是太好了，鉴于我们之前在万圣节时的约定[注5]，还记得么？”
“我记得，你还莫名其妙的让我给你扮猫头鹰叫[注6]呢，那时你是不是又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Reese听到Finch怪里怪气的问他这问题时，脸上的笑容完全隐藏不住。他拿起汤碗喝了点，什么也没说。
他们坐在沙发上吃了面包喝了浓汤，之后Finch给他们切了点水果。两个人靠在一起看着电视节目，偶尔出声聊些剧情，除此之外都没怎么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中国不是有个谚语这么来着的吗？
Reese很享受这种不用说话也不会尴尬的相处情况，他相信Finch也是这样的。因为这个眼镜儿只要一感到不自在，那张嘴巴就会不停不停的说话，现在他人安安静静的，就是处得安心的最佳证明。
电视里现在播的是Finch最喜欢的文艺类电影，他完全看得入神，可却一点儿也勾不起Reese的兴趣。他搭着Finch的肩膀，亲昵地蹭着他的肩窝，故意用脑门上的退热贴蹭上对方敏感的脖子。
Finch本想忽略掉恋人小孩似的撒娇，Reese无疑只是想要夺取他用在电影上的注意力而已，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去看着对方。
“是时候吃药了？”Finch笑道。
“……你怎么把我说得像精神病一样。”
“我是在关心你，John。”他撕下退热贴，探了探Reese脖子和脸颊的温度。“应该没事了，不过安全起见还是多吃一次药吧，然后去睡个午觉？”
“然后睡醒了就有晚餐吃了？”
Finch笑了笑：“如果你这么希望的话。”
Reese看着这有些皱纹的笑容半响，冒出了一句话。
“Harold，有人说过你的笑容很美吗？”
“嗯？”
“每次看你笑，我都觉得心脏甜得都快发疼。”他抚上他的脸，摘掉恋人的全框眼镜。“没戴眼镜的话，笑起来还有点反派的感觉，有时候则会像一个奸计得逞的坏小孩，看似天真无邪，却满肚子坏水。”
“Mr. Reese？”被人摘掉了眼镜，现在的Finch看东西非常模糊，而且Reese现在这莫名其妙的对话又是？
“不过我就是喜欢看你笑。”
“不管是带着眼镜严谨的Mr. Finch，还是放下防备之后的Harold，我都喜欢。”
Finch开始了解Reese想要说的是什么，他没有出声，而是选择安静聆听。
“你救了我、给了我新的希望，”他碧绿色的眼睛望向那片水蓝。“然后我们经历了这些……各种各样的事，到现在还能在这里一起聊天看电视过平安夜，再之后……看到你对我微笑。”
“你的笑容也很好看，Mr. Reese。”Finch感觉有点不好意思，遮羞似的抓了抓脸颊。
“那你希望我这个笑容永远属于你的吗？”
“……什么？”
“不管你有没有这样想过，我都只会把我最真诚的笑容留给你。”Reese轻吻Finch的脸颊，帮他把眼镜戴上，
他抓起恋人的手，贴着自己有些发烫的嘴边，颇有暗示性的吻上Finch的无名指指根，沉吟道：“而我也希望从今以后，你的笑容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Finch一向来都很聪明，所以他完全理解Reese在对他说些什么。
他整个人当场就炸了，脑子和心脏都乱成了麻，只是身体稳稳的坐在那里动弹不得。
噢天啊，这是怎么了？他被告白了吗？不对，这应该是比那个更高档次儿的东西。等等，是求婚吗？哦……真的吗？！他被Reese求婚了吗？！
“Harold？”Reese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面前这小个子满脸通红，嘴巴抖动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完全知道对方是被吓得不轻，不过应该不抵触才对。
“你怎么就挑了这个时间？Finch发出的声音细如蚊声，Reese还是听见了。
他无奈的笑了笑：“本来是想要在今晚订个环境好一点的餐厅跟你来场浪漫又不俗气的求婚的，结果没想到却这样了。”他看了眼被Finch放到茶几上的退热贴。“但是你来了，你来照顾我这个生病的病人了，你说我怎么能不感动。”
Finch低着头咬着唇，忽然觉得眼睛有点儿疼。
他想起了之前他生病时，Reese以为他睡着了，对着他说的那番话。[注7]
那种心疼的沉吟，说着要他赶快好起来的话语。
他大半生用在不断的错过很多机会、做错太多的决定上，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再错过任何人了。
Harold Finch早就被 John Reese给绑死在身边了。
他看着被Reese抓住的手，他轻轻动了动，反过来把恋人的大手包裹进他的手里。
Finch抚摸着对方无名指指根的部位，轻声说道：“那你应该欠我一顿浪漫的订婚晚餐，John。”
Reese先是愣了几秒，有点消化不了这隐晦的答案，当他理解过来之后，温暖的笑容顿时在Finch的眼前绽放开来。
“至少也说一句‘我愿意’嘛，Harold。”
“那个要留到最后。”
“哦，最后啊，最后啊。”
“够了，John，别再笑了！”
“嘿嘿嘿。”
平安夜，晚餐时间都还没到，Reese就已经达到他的目标了。
距离圣诞节，还有七个小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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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原文为“I can’t feel my face.”，是宅总的饰演者MichaelEmerson在第二季的幕后花絮里说过的一句话，那时候他跟Jim准备拍戏，可是纽约的冬天真的太不留情了……
我相信很多人都已经看过了，没看过视频的人也能在土豆找到~
注2：关于姜茶的好处，楼主我真的有去找了资料，真的有驱寒保暖的功效。男女都能喝，尤其是对有痛经的MM来说喝这个很有用哦，但是请不要在晚上喝。
注3：其实就是打个广告，是楼主第一个写POI的脑洞，两人互换角色属性的梗。没看过那篇的话看这篇时也不影响，不过要是有看过的话可能就能接到梗了呵呵呵呵。（诶你。
这里放出传送门： 《Always Here.》
注4：前几天看回了S01E01的加长版（我不记得普通版有没有），发现里面的李四有一次是拿甩棍的。楼主最近食完ME演的LOST，岛花拿甩棍敲人的那几幕真的很帅很有型啊——（花痴注意。），所以为了满足私欲就写进去了呵呵呵呵。看过的人可以回味，没看过的人可以自行脑补或者可以去翻LOST的 S04E09来看。
注5 & 注6：同样是广告一枚。之前的万圣节贺文 《真正的万圣节装扮》 的一些桥段，没看不影响，看了可以萌，猫头鹰Harold可是我的自信作哦~（喂。）
注7：这个是生产出这篇圣诞贺文的最主要原因。之前这篇文写的是宅总和李四闹了别扭却生病了的故事，有个GN告诉我她也想看看李四叔生病的样子，所以才会有了这个傻白甜的圣诞脑洞。
感谢那位GN，随缘账号名为 shawbla
这里是传送门： 《冷战期间别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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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祝大家，冬至与圣诞节快乐。
